醇酒浓文正酣——走近编辑大咖萧立军老师
如果说认识和走近编辑大咖萧立军,是机缘巧合的偶然,那么,萧立军老师带给我的深刻印象和心灵震撼,却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必然。
初识与重逢
我和萧立军老师的相识,缘于2016年4月在山西北田召开的“山西电力职工文学创作协会”成立大会。当时,我作为一名电力系统的文学爱好者参加了此次盛会,并负责一些会务组的工作,所以有幸到太原火车站去接从北京远道而来的参会嘉宾萧老师等一行。
由于先前对参会嘉宾的个人资料做过一些了解,也看过萧老师等几位的照片,举着接站牌守在出站口的我自信能一眼认出他们来。果然,远远地我就在熙熙攘攘的出站人群中看见了他们,确切地说,是先看见了萧老师。他一米八四的大个头在人流中显得鹤立鸡群,而且身形挺拔刚健,行走脚下生风。看他戴着一副大墨镜,我猛地记起一位知名主持人曾说过的一句戏言——东北人不像黑社会,就像活雷锋。萧老师是不是活雷锋我不知道,但我想这位从事文学编辑达三十八年之久而且从未间断的东北大汉肯定不是黑社会。
思忖间,萧老师已来到我面前,“你就是接站的小赵吧?”声如炸雷,着实吓了我一跳。事后我才知道萧老师在北大荒劳动时因开山放炮震坏了耳朵,导致听力下降,因自己耳朵听力不好,所以说话嗓门很大。
一番寒暄过后,萧老师一行上了接送车,同行的刘克兴总监说:“会议明天举行,今天约了几位太原的文友叙叙旧,吃个饭,晚些时候再去北田。”萧老师像个孩子似的笑着接话道:“有酒吗?”大家笑作一团。
“山西电力职工文学创作协会”成立大会如期举行,会后紧接着就是各位参会嘉宾有关文学创作的演讲。赵瑜老师的采访历险,尹汉胤老师的底层解惑,王翔夫老师的不忘初心,韩石山老师的端放自如,顾建平老师的诗意旅程,鲁顺民老师的办刊曲折,潘飞老师的戏剧人生,萧立军老师的酒中诗话……无不是真情流露,倾囊而授。而我,作为会务组的一员,忙里抽闲地听了几堂,还是其中的章节,听得不系统,不完整。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遗憾无限。
不过好在老天眷顾,领导垂爱,同年七月,我获得了一次为期三个月在北京英大传媒集团学习锻炼的机会,要知道,英大传媒集团可是中国电力作家协会会刊《脊梁》和《国家电网报》及《亮报》等一些知名电力行业报刊的主管单位,各编辑部也都设立在这里。
在这里,我与《脊梁》的主编萧立军老师来了一次重逢。
我来到刘克兴总监的办公室报到时,萧老师、张文睿老师、王彪老师恰巧也在,我的到来打断了他们工作上的讨论。一番相互介绍,几声温馨问候,便熟络起来,彼此之间没有一点生疏感。
攀谈了一阵儿,刘总嘱咐王彪带我去熟悉一下学习环境。又转身对我说:“日常的工作和学习由王彪安排你,工作之余你可以到萧主编的办公室坐坐,让萧老师给你讲讲文学,自己写的东西也可以让他给看看。”我应声答好,心中暗喜。
走进萧的办公室
翌日下午,我来到萧老师的办公室门前,正要敲门,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该如何称呼萧老师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上门拜访吧,还是在办公场合。我想还是称呼萧老师吧,这样既不失尊重,而且显得亲切。
敲开门,萧老师一看是我,热情地招呼进来坐,还没坐定,他已将一支香烟递到我手里,我诚惶诚恐,赶忙又站了起来。萧老师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再次坐下。
萧老师说:“我正在看稿子,下班前要定稿。你先自己坐一会儿,那里有水,喝的话自己倒,烟搁这儿,在我这儿抽烟没事儿。”
办公楼里是禁止吸烟的,据说,在北京凡是头上有顶的地方都不让吸烟。萧老师见我一脸疑惑,笑着说:“我这儿允许抽烟,特批的。”不知是玩笑,还是真话,让抽就抽呗。
热情的招呼让我觉得萧老师很是随和,全然没有印象中文学艺术家的张扬、怪异之风,亲切自然如身边的好朋友。
萧老师招呼过我之后,开始看稿子了。一进入工作状态,他的气场就悄然变了,不再是那个声若洪钟、神采飞扬的大汉了,摇身一变成了恬静安然、神情专注的学究,虽是不声不响,但执笔改稿的举止恁地就生出一种气势来,正襟端坐、气定神闲、娴熟精到、落笔生花。
萧老师一手执笔,一手夹烟,笔没离过手,烟也没离过手。
萧老师的抽烟,着实让人吃惊。他一支接一支地抽,中间不会断火,这边刚把即将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那边立马又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或是干脆用上一支的烟头直接对燃下一支。不一会儿工夫,烟盒空了,烟灰缸满了。他随即起身又从包里取出了一盒。
在后来的聊天中,萧老师谈起抽烟,说他的一位作家朋友熊召政三年前曾给他算过一笔账,以一天抽三包计算,四十年的烟龄,算出他抽了43200包烟。萧老师说:“我认为他的这个数字有些保守,平均应该三包打不住,再加上这三年多抽的,就更不止这个数了。”萧老师还说,咱给国家缴的税应该不比一般人少。
我想,抽烟于萧老师而言,已不仅仅是一种嗜好了,应更是一种工作状态和思考方式,他在吞云吐雾、烟缭雾绕中捕捉到的灵感非常人能及,也非常人所能体会理解。
萧老师还在改着稿子抽着烟。
我扫视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堆满了一摞摞高低不同的稿件,一个高筒茶叶罐做成的烟灰缸很是醒目。桌旁摆放着一组沙发茶几,待客之用。沙发斜对角的墙根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空的矿泉水和纯净水瓶罐。偌大的书柜里零星散放着几本书,屈指可数,显得很空。而且这为数不多的几本书有的横仰,有的竖卧,姿态各异,蒙着一层薄灰,一看就是很久没动过的样子。我想,萧老师一定是满腹经纶、成竹在胸,早先的积累已让他游刃有余了。墙上挂着一幅字,全文如下:“仿佛旧事在眼前,倏忽已过三十年。立军已经六十岁,永葆青春赖酒烟。——莫言戏题”。后来萧老师介绍说,这是在他六十大寿的宴会上莫言当场为他写的一首打油诗。
萧老师的办公室虽然略显简陋,甚至有些杂乱,却让人觉得没有丝毫的距离感,而且极具魅力。试想一下,就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中,产生出那么多的优秀文学作品,怎叫人不觉得神奇,怎叫人不去心神向往!
永葆青春赖酒烟
此节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用莫言为萧老师所题打油诗的尾句做标题最为合适。
还是那位算出萧老师抽了多少烟的作家朋友熊召政,捎带着把萧老师喝过的酒也算了一算:按每日三两,酒龄也是四十年,老萧应该喝掉了4320市斤酒。但萧老师的另一位朋友朱竞却不以为然,她在一篇《萧立军的酒事儿》中写到:“熊召政的这个数字还是过于保守了,从历史考察看,老萧从三十岁后,平均每天至少喝半斤酒。到今天大约喝掉5500市斤酒,约2.7吨。可以想象为一个酒水游泳池,若是泡在池子里,他也是死过多少回的人了。因此就不难理解他的豁达、仗义、善良、热情的性格了。他看清了人生和这个世界。”
当我向萧老师问及他们俩人谁说得更准确时,他说,老熊和朱竞都小看我的酒量了。
萧老师饶有兴趣地和我讲了许多他喝酒的趣事。他在北大荒劳动时为了祛寒而饮酒,锻炼出了酒量;他在南开大学和同学用输液瓶装散装酒,藏在床下偷着喝;在北京参加工作后,他每年回东北老家都要想法设法带上几瓶茅台给父亲;他和卢跃刚审稿时经常拿啤酒当饮料喝,让不会喝酒的卢跃刚染上了酒瘾;他出差前朋友为他饯行,醉得直至飞机落地了还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好让几个乘务员给抬出了舱外,他和赵瑜喝酒喝到断篇,醒来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酒醉后躺在冰天雪地里半梦半醒,火一样满是酒精的身体融化冰雪……
萧老师讲这些故事的时候,活泼地像个有些话痨的孩子。他说起与许多朋友交往的种种经历,都如数家珍。说到动情处,他沉默半晌,然后叹道,好多朋友现在难得见一回,有些永远也见不到了。
萧老师说自己是契丹人,是萧太后的后代,我倒觉得他的酒量酒风和行为做派更像是《天龙八部》里的萧峰。哦,对了,萧峰就是契丹人。
萧老师还和我讲了他观察和分析喝酒之人品性的心得:喝酒脸红的人大多性情随和;喝酒脸白的人大多脾气暴躁;喝酒脸黄的人多半是城府很深的人。
我问萧老师,像您这般豪饮面不改色之人呢?他答道,我酒量大,但我肯定不脸黄。
说到脸,萧老师认为自己的脸很长,“都说拉长个脸,我这个脸不拉也挺长”,自嘲为“马脸”,还写过一篇《小眼睛的莫言和马脸的我》,写的是他和莫言三十多年的交往趣事和真挚友情。
当我问及思量许久该不该问的健康问题时,萧老师立刻说出了两个字——心态。紧接着又说,我认为心态很重要,我很少生病,近年来才按惯例年年做个体检,啥毛病也没有,我对自己的身体健康特别自信。话到此处,我不由想起了我的父亲,他也是一位编辑和作家,也是一米八几的彪形大汉,也是平日里很能抽烟喝酒。他的观点就是人这一生该吃吃、该喝喝,若是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用牺牲一些个人喜欢的生活习惯和爱好,来维系几年的存活,不值当,也没多少意义。我把这一观点告诉萧老师之后,他也颇为赞同。也许是英雄相惜,所见略同吧。又或许是一样的职业和爱好及生活习惯造就了共同的人生观。
《震中在人心》的作者李鸣生这样评说萧老师喝酒。他说,喝酒其实是老萧对抗世界的另一种活法;也是老萧特立独行、潇洒自如的一种人生态度;而世人皆醒我独醉,更是老萧借酒追求的一种人生大境界!
中国人把饮酒视为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古今智者,大多都是从一醉方休的境界中认识世界,彻悟人生,建设自己的品性。这是我看到的对“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句话最深刻的理解和诠释。而萧老师,又是我目前见到的将这一句话演绎得最酣畅淋漓,并赋予其更多内涵的人了。
亦师亦友
和萧老师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我受益良多。
当我拿着自己的几篇拙作再次敲开萧老师办公室门的时候,同样的热情招呼,同样的拔烟递火,让我又一次地受宠若惊。
萧老师和我在沙发上促膝而坐,接过我手里的几篇诗歌、散文和随笔,戴上眼镜,拿起钢笔,认真地看了起来。他一篇篇逐字逐句地看着,遇到不妥之处,笔端圈点,耐心细致地与我分析讲解怎样修改为好、为什么要这样修改、还能用怎样的语汇和方式来表述。错别字就更不用提了,一个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足见其编辑能力和文字功底的深厚。
看到文中有几处涉及“的得地”和“相象像”字眼的地方出错,萧老师找来一张白纸边说边写,与我讲解这些字的不同用法,就像一位学校老师在黑板上边书写边讲解。怕我不明白,他还分别举例说明。包括对一些标点符号的运用,他也耐心地给我做详尽的阐述和演示。一通改稿下来,我真的是受益匪浅。
讲到写文章,萧老师说:“一篇好的作品,首先要语言有趣,这样读者才会有兴趣读;还要有味道,让人看了觉得值得回味,值得反刍;再者就是要有一定的境界,能给读者某一方面的思想启迪和人生感悟,让读者与作者能够产生共鸣,更好地去引导大家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就像一道菜,不仅要有色相,看着就有胃口;还要有独特的美味,让人吃着爽口;更要让品食者汲取到里面的健康营养和文化内涵。”
萧老师的话太精辟了,让我茅塞顿开,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甚至这些词语都不能够很贴切地来形容萧老师的一语道破和我的深刻领悟。
改完我的拙作,萧老师和我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他的博学多才和对人、事、物的见解再次令我深深折服。说起历史,他纵横捭阖、穿越古今;说起地理,他遍访各地名山大川、名胜古迹;说起足球,他对各个俱乐部和球员无所不知;说起经济,他分析国内国际形势,见解独到;说起孝道,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说起文学,他更是口吐珠玑、舌绽莲花……
我们还说起了近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王宝强和马蓉的离婚风波,萧老师没有人云亦云地谈及什么“再不相信爱情”“婚姻该如何维系”等话题,而是忧虑地说,一个影视明星能够如此富有,而许多搞科研、搞文艺、搞创作的人却一文不名,当属不正常的社会现象,转而谈到影视明星的天价片酬是否与其影视作品的艺术价值和社会价值成正比,以及税收管理制度该怎样去不断完善和有效执行。其另类视角和深刻剖析以及这种强烈的忧患意识再次让我为之叹服,敬佩不已。
不觉中,已到了下班的时间。道别时,萧老师赠送了我一本他写的长篇小说《无冕皇帝》,并在书的扉页上寄语“晨宇小兄惠存”,又将帮我改好的稿子一并交到我手上,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的文章还是可圈可点的,一定要多读多看多写。好的文章要看,看它好在哪里,不好的文章也要看,看它哪里不好,这样才能更好地进步,也算是我对你这段学习时间的一个要求吧。”
萧老师竟把我的拙作叫文章,还赠书寄语,我又一次领略和体会到这样一位编辑大咖的谦和与循循善诱的教诲。
编辑如是
我翻开《无冕皇帝》,看到了萧老师的简介。
其实在那次去车站接萧老师时,我就对他的个人情况做过一些了解。他生于1952年,祖籍吉林洮南,长期从事编辑工作,曾在《文艺研究》工作,担任过《中国作家》副主编。除了长篇小说《无冕皇帝》,他还发表过电视剧剧本《当代风流》、电影文学剧本《今夜有暴风雪》、论文《为人生唱美的赞歌》等大量有影响的作品。他编辑的报告文学作品《马家军调查》《聂绀驽刑事档案》等在社会引起了很大反响。
《无冕皇帝》是在1986年完成初稿并改定誊清的,直到1988年才得以刊发和出版,这其间的经历可谓是曲折坎坷。而此书一经出版,更是给萧老师带来了一场职业生涯的劫难——停职并写检查。“停职,那是你们党组的决定,我没有办法,只能说无所谓。检查,我是不会写的,因为我没什么可要检查的。”萧老师当时给出这样的答复。随之,工资被停发。
回忆起这段经历,他说:“断了活命钱的我被逼得四处找饭辙。”
这一切,皆因为《无冕皇帝》是萧老师用纪实性的小说样式描述了编辑们为一部优秀的作品而展开的争夺大战,表达了他对当时某作家协会把中国文坛搞得乌烟瘴气的极度悲愤之情和心灰意冷的态度。
直到1990年,单位新一届党组通知他回来上班,并且如数补发了他的工资。
《无冕皇帝》一书在当时的中国文坛引起了强烈轰动,至今仍被热议,成为了当代中国文学编辑的必读小说。
萧老师淡淡地说道,时间证明了很多。
萧老师不是“无冕皇帝”!如果非要说编辑是“无冕皇帝”的话,那么可以说萧老师是褒义上的“无冕皇帝”。他的身上永远散发着浓浓的编辑人的气息;他一直把文学编辑视作一种无比崇高的事业;他醉心于当一个以自己的努力借别人的作品为世界留下一丝痕迹的好编辑;他无限留恋和尊重他从未间断过的文学编辑生涯;他已过耳顺之年却依然一如既往、无怨无悔地甘为他人作嫁衣裳;他感恩编辑事业让他结交和认识了这么多的师长、朋友,丰富了自己的人生……
三十八年来,萧老师组织策划校对编发优秀作家的作品无数,赵瑜的《寻找巴金的黛莉》,寓真的《聂绀驽刑事档案》,黎颜的《代价》,还有茅盾、冯牧、朱光潜、王朝文、从维熙、陈荒煤、于是之、郭汉城、吴组缃、刘心武、王瑶、王蒙、梁晓声、贾平凹、冯骥才、张抗抗、叶广岑、铁凝、沙汀、莫言、陈忠实、迟子建、王安忆、徐剑等的作品。不胜枚举。
“不求显赫腾达,甘做起作用于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无名园丁,达不到这种精神境界,难为真编辑;虽身处平凡岗位,却不失鸿鹄之志,不失诗心,达不到这种精神境界,也难为真编辑。”这是中国期刊协会会长张伯海说过的一句话。毫无疑问,萧立军老师达到了。他经历的种种磨难和取得的非凡成就足以证明:在他这段持之以恒、宠辱不惊的文学编辑生涯中,他怀揣着一颗勇敢且本真的心和无法割舍的情,他是一位不懈思考者和真诚笃行的文学编辑。
你看,刚和朋友喝完酒的他,点燃了一支烟,又取出稿件拿起笔,认真地翻阅着、校改着……远远看去好似这万丈红尘中一幅墨香悠远的画作,虽处尘世,却不染纤尘,虽经风雨,却仍月白风清。任尔东南西北风、天翻地覆、沧海桑田、朝夕变幻,他仍在陋室笔耕不辍,冰心玉壶,豪放风骨,无需峥嵘。
责任编辑: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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