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谦:由《功甫帖》之争看艺术市场话语权的危机
2014-07-20 14:22:52 来源:中国经济网 已浏览次
【导语】2014年6月2日,由未名雅叙收藏家同学会主办,未名在线(北京)艺术品投资有限公司协办,北京大学中国历史文化与艺术品鉴藏高级研修班支持的“未名论道”2014中国艺术品收藏巅峰论坛——对话收藏大家与拍卖大鳄在北京大学百周年纪念讲堂拉开帷幕。本次论坛不仅邀请了刘益谦、朱绍良、钱伟鹏等收藏大家,还请来了苏富比、佳士得、嘉德、荣宝等拍卖行的拍卖大鳄,共同探讨艺术品行业里我们所关注的焦点话题。此外,论坛还将广泛邀请国内外艺术品收藏与投资领域的艺术家、画廊、收藏家、艺术评论家、拍卖行、私人银行、艺术品交易平台、美术馆、博物馆及艺术媒体人士参与交流和讨论。比起以往的艺术品高峰论坛,本届论坛最显着的特点是规模更大、规格更高、影响更广。
五千多万买了小小的九个字
中国古代字画又是比较纠结的一个话题,为什么?尽管古代作品的作者基本上百分之百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像我前段时间买了一件苏东坡的作品(《功甫帖》),我看今天你们背景也做的这个背景。这件《功甫帖》买的时候在纽约苏富比拍卖公司出现了这件作品,底价是三十万美金。原来没有发生这种争议之前,我们就知道这件作品有比如说有安仪周的收藏,有张葱玉——故宫书画部刚刚解放的时候筹建故宫的(收藏),以及徐邦达,各自在书上的记载。特别是徐邦达先生在他的《古书画过眼要录》里写了:“《功甫帖》虽只九字,字神采飞扬”。同时安仪周又在《墨缘汇观》里面把《功甫帖》编进去了,《墨缘汇观》收录了十八件苏东坡的作品,除了一件到今天为止流失掉了,其它的除了《功甫帖》以外都在世界各大博物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功甫帖》应该是流传在民间的唯一的没有争议的苏轼作品,当时的确很惊动,竞拍这件作品也很奇怪,是在中秋之夜竞拍的,起拍三十万美金,一路很多人跟我竞拍,有来自日本的、有来自美国本地的,我最后花了822万美金把这件作品——小小的九个字买了回来。
买回来以后我感觉到苏东坡很多人不知道生活在那个年代的皇帝是谁,我认为今天苏东坡还在影响着我们,我们吃饭有东坡肉,我们去杭州看苏堤,我认为到今天一直影响着我们这些人,所以我花了五千万出头买了这件作品,同时又通过上海那时候刚刚成立自贸区,因为我原来是放在香港的,我感觉要开馆的时候从香港借展回来,可能也是自贸区刚刚成立,自贸区的文化公司的负责人代表自贸区找到我,说我们的自贸区有一个很大的仓储,你今后可以放在我们自贸区,今后来借到自贸区来借就可以了,这样也便于你借了还,还了再借,可能会给你提供更多的方便,我认为他讲的是有道理,所以我也接受了把这件《功甫帖》放在上海自贸区。
《功甫帖》
我觉得学术还是要讲学术的严谨
争议(《功甫帖》真伪)的过程中间,我觉得学术还是要讲学术的严谨,首先我认为这件事情到今天还在发酵,一开始是大家都打着学术,现在我感觉到变成江湖演义了。学术的角度来说一开始就不严谨,他发表他的观点是发表在公众媒体上的,首先他就把学术性的东西变成公众娱乐化的东西。从我来说,我第一次见全国的普通老百姓也好、全国的网民也好就知道上海有一个人——“土豪”买了九个字花了五千万,还是假的,我就得了这么个名声。原来我五千万买这九个字人家可能很多可以说我买的是苏轼的《功甫帖》,但人家感觉到《功甫帖》苏东坡的大家都不敢说话,感觉可能是很贵,但突然一夜之间被人知道,这个上海土豪买的花了五千万这样东西是假的,而且是“双钩”的。
鉴定的两个定理
1:要看原作
今天北大这个班主要是讲一种鉴赏,我感觉我们做为一个学术研究也好、搞鉴定也好,有两个我认为基本的定理:第一,我认为鉴定,刚才我听朱老师说希望这个班里面出来鉴定家,我认为鉴定两个定理是一定要有的,第一也就是最基本的——要看原作。一个鉴定家不看原作进行鉴定,就相当于一个验尸官一样的,不看尸体,看着尸体屏幕在验尸,你说尸体验出来会怎么样,我认为看原作才有基本的发言权。
2:在鉴定过程中间逻辑性要合理
第二,在鉴定过程中间逻辑性要合理,上博的鉴定逻辑会成为中国鉴定界的很长时间一种笑话,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都会笑他。他不是说用苏轼的书写本来跟我来进行对比,他首先肯定了《功甫帖》有一个母本是书写的,因为有那个母本书写的,所以在扬州才有这么个拓本,我这个《功甫帖》花五千万买的是从扬州这个拓本上边“双钩”临摹过来的。拓本是工匠把苏轼的原作刻在石头上的,你想想看怎么可能,一个工匠刻上去的东西能表现出苏东坡的一种笔墨,我认为这是一个违反基本逻辑关系。你拿一个苏轼其它的原作带跟我进行对比,你说这里面笔墨不对,什么什么不对,我认为这个逻辑性还成立呢!首先用一个比喻,大家都是从小孩到大人的过程,生活中间碰到一个人说“你儿子很像你”,从来没有一个人跟你儿子说“你爸很像你”,不会这样说的,都是说儿子像爸的,没有说爸像儿子的,他这个逻辑就是“爸像儿子”的,所以我感觉到他脑子不知道给枪打过一枪不够,没死掉,再打一枪,他就这种观点,我感觉到很荒谬的。
关于《功甫帖》真伪之争的疑问
上海博物馆一出来的时候我也给他们吓住了,因为上海博物馆不得了,但是后来想想这么多人跟我来竞拍难道大家都不懂“双钩”吗?因为中国古代书画“双钩”的鉴定还是比较简单的,用强光照一下应该看出是不是“双钩”的,所以后来我鼓起勇气进行了抗诉,对上海博物馆进行了抗诉,最终我们在2月18日在北京召开了一个现场邀请了一百多家媒体,包括一些收藏家、一些鉴定家现场来观摩,我们把所有的字放大到六千倍,因为“双钩”肯定有边的,书写是自然的,所以我们把它都放大了,用一万倍的灯光反照,同时又对纸张进行了测试,这个纸张符合很多在北京故宫和台北故宫的同时期的纸张,同时通过这个争论又有网友考证出来两方章,是南宋“义阳世家”收藏的章。
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上海博物馆说你是假的,包括在龙美术馆西安馆我用学术的方式把《功甫帖》展示出来了,任何的观众,包括今天的在座各位有机会到龙美术馆来的话,你们可以带着自己原来固有的观点通过不同的视角去欣赏、观赏《功甫帖》,其目的只有两个:一个在你固有的观点上更加加强了;还有一个通过这种观摩改变了你原来的观点。但是加强也好,改变也好,不是龙美术馆有任何强求的要你们去改变的,而是希望你们近距离地去观赏,看一件作品。
我说这个话意思也是希望大家通过这种观赏来近距离看,我前两天发了一个声明,我还是邀请上海博物馆的钟银兰老师,包括北京的,以及我说的很多领导到龙美术馆来看都说上博为什么会这样,上个星期上海一个人大副主任和一个政协副主任,带来人大和政协一共六十个人的团来了,他们问上海博物馆为什么说假的?我说你看原来在这个争议之前有一本《故宫院刊》1992年第二期的月刊,大家可能都没注意,徐邦达在1992年的《故宫院刊》上发表一篇论文,论文里面写的很清楚:《功甫帖》今藏于上海博物馆,真迹无疑。我说徐老先生写的这个东西藏在上海博物馆,他们说是这么回事,我感觉我的理解就是这么一个理解,至于是不是后面有没有更大的利益,因为现在艺术市场本身是一个价格比较贵,甚至价格拍卖是“举一口儿”一百万以上十万一加,一千万以上一百万一加,最后拍卖师最后五百万、五百万加当然好,他佣金赚的多,我有的时候加一万。所以我感觉是不是有更大的利益在这里面,我认为这里面有另外一回事情,有待于市场上的很多人共同去关心。
我买二十年古代书画,从来没有找过博物馆系统
其实我感觉到上海博物馆也好、钟银兰也好,包括这几天看到网上写到北京故宫的副研究员杨丹霞她在微博上注册了一个假名字,在谩骂一些对《功甫帖》持公正客观的一种评论,特别对季涛先生进行了谩骂,我也看到季涛先生拿起了法律武器去人民法院告了她,他的这种方式我也在微信里面表达了对季涛先生的赞赏。就在开庭的那一天,杨丹霞女士发表了一个声明,她说因为跟我有约定,所以她要去骂人。
她的逻辑关系是因为跟我有约定准备好要去抢银行的,所以她一个人不戴面具就去抢了,我也看了她跟我有什么约定,我那天因为正好在香港拍卖,看了以后的确我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我为什么给她打电话?因为那天《功甫帖》这个争论一出来以后,我第一时间把《功甫帖》拿到了北京,给了我们目前国内在书画鉴定里面一言九鼎的老先生看原作,当然我这里不方便透露是谁,因为老先生是远离市场,也不愿意参与市场。看完以后,我得到了一种比较肯定的回答,我感觉这个东西本身在北京,而且我也隐隐约约听到她说发过一个微信或者微博里面表露出来是支持上博的观点,有人跟我这样说,我原来跟他还不熟,所以我要了她的电话号码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杨老师,不管你看《功甫帖》好也好,不好也好,你什么观点?”她支支吾吾,给我的感觉就是她不看真的。我说“杨老师,这个东西原作在北京,你是不是要看一下原作?”,她说“那这样,刘总我也不看原作了,我今后也不说一句话”,我说“可以,我也没有要求你来说话”。她这个声明里面还说跟我约定,还要求我让她写文章,我认为她这个人逻辑上也有问题的,我叫你看原作你都不看,理论上你表达的这种方式已经给我感觉你不看好这东西,所以不愿意看原作。你这种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我怎么可能还叫你写文章,更多的时间她就推荐自己,她认为我有今天有这么个争议,主要因为边上那些帮我平时把关买艺术品的这种专家水平不够,她帮人家买的东西百分之百都是真的。也跟我举例了哪个博物馆每个月给我五万鉴定费,言外之音感觉到如果你请了我我能保证你百分之百真的,其实她可能也太看高她自己,也太看轻我了,我买二十年古代书画,我从来没有找过博物馆系统,当然这个博物馆系统我说的是天天市场上走来走去的人。
在利益市场跑的人讲话是没有公信力的
为什么?因为艺术品市场是有利益的,天天在利益市场里面跑里跑去的人他的讲话是没有公信力的,所以我从来没找过,我认识钟银兰也很长时间了,只是不熟,我要认识她很方便,我从来就不要认识她。今天嘉德的吴总也在,很多年前有一件作品我跟吴总说“到这件作品了你给我打电话”,到了他给我打电话,他说你为什么不竞拍,我说要观察一个问题,他说,怎么了?我说这件作品在上海展览的时候,钟银兰老师说这个作品怎么怎么好,因为她看我走过来要看这件作品,她其实是说给我听的,说这件东西上海博物馆退赔的怎么样的,印章也是从这里面取下来的。她走了以后,后来我看这是一件清朝画家吴历的作品,画的一个手卷,底价八百万,她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那里看的时候边上过来两个我不认识的香港老先生跟我说,说“刘先生你不要听她的,这百分之百假的”,我感觉都不认识的人跟我说这个话怎么办,所以我带着一种好奇跟吴总说到“拍到这个作品的时候你跟我电话竞投一下,我听一下”,最终这件作品流拍了。
鉴定传统的物件需要拿证据
我认为人不要自以为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艺术品市场这么多年的行家通过自身的努力、通过自身的对比,花自己的真金白银,本身已经不是通过随心所欲的鉴赏,而且今天鉴赏我认为也到了传统的物件需要拿证据,不是谁说一句话就能吓唬到别人的,你证据在那里。你今天如果说假,我也可以说故宫古代的全是假的,为什么?画画这些人早就死了。我也可以说达·芬奇的作品全是假的,因为没有人看见达·芬奇在画画,看见达·芬奇画画的人全死掉了,只能现在讲的是我们通过一种艺术品的传承以及记载,比如说出版的记载、收藏章的记载来证明这件作品无限接近于谁的作品,谁敢保证百分之一百?你说真的我就说假的,因为谁都没有看到他本人画。
所以我感觉到我们如果用这种态度的话,人类就没有历史了,历史看什么?我们谁都没看见过三百年前的历史,也是靠这种传统书上的记载,所以我买《功甫帖》有这么一个记载,不是你说一句“双钩”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在利益市场专家的公信力在下降
上海博物馆这样“双钩”还写了一万多个字,到今天为止我感觉到故宫的杨女士一边用假名字一边在网上骂,比如哪个媒体登了一个比较客观的话她要骂,哪个人说了一句比较公正的话她要骂,最后大家从她骂的语言里面感觉她像杨丹霞女士的时候,保利的赵旭还去跟她说:“姐,大家都说是你,你是不是不要再骂了”,发飙了。赵旭发给我的短信里面因为大家侮辱她,所以晚上把枕头都哭湿掉了,第二天来苦肉计了,发条微信:第一,@我跟我老婆;第二骂杨丹霞,用假名字的名字骂杨丹霞、骂傅熹年老先生,我感觉到我跟她有多少仇恨我也不知道。原来我一直以为她是看画的,一直到2012年我开美术馆,他们说请一些体制内的人,我那时候才知道她是故宫的,原来感觉她就是个掮客和画贩子,拍卖公司国内外征集她比谁都跑得快,她为人民服务吗?那不可能。所以我感觉到在利益市场专家的公信力本身在下降,同时感觉到北大的学员班的学生也一样,今后在这个过程中间多听,在这里我有一句忠告:能让你上当受骗的人是你最信任的人。
我可以做个测试,等什么时候我鸡缸杯从香港拿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北京地铁站,我说“这个杯子是2.8亿买来的”,没人会信。我就说这个杯子2.8亿买回来的,现在卖给你们2万块钱没人会要。甚至你们哪一个学生拿了我这个2.8亿的杯子去上海博物馆鉴定一下这个鸡缸杯真假,他百分之一百告诉你:假的。所以我感觉到也一样的,不要过分的迷信,很多时候都在猜,看到2.8亿就是真的了,换一个人拿同样一个东西他认为不可能的,所以跟你说是假的。
艺术市场利益之下,体制内话语权的危机
刚才所说的只是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体现在什么东西,现在艺术市场利益越来越大,环境越来越复杂,这种话语权本身就代表着一种利益。所以我认为在目前这种市场环境下,当然我感觉到这种体制内的绝大部分人,故宫这么多人、上博这么多专家有几个跑市场的?跑拍卖公司的?
我说到钟银兰就比较来气,这个老太太八十二岁了,给人感觉很善良。她认识我也装不认识我,她也可以跟我说一句话:刘先生你买的这个东西有可能我们上博会写文章。三个人里写文章的人单国霖老师是我美术馆的顾问,这个文章出来了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上面。所以前两天单国霖老师来龙美术馆看了原作,我们馆里的员工告诉我说单国霖老师明天下午来,问我接待不接待,我说接待,如果他需要把这件作品从展示里面拿下来我说也没问题,他需要提供什么东西我们全部提供给他,我认为他看了原作单国霖老师可以还是认定是假的,但是单国霖老师最起码迈出了应该有的严谨的学者风范——我来看原作,当时没看原作我今天来看,今天来看我还是接受的。
钟银兰给人感觉比较憨厚,我认为一切问题的根源就在她身上,当年《功甫帖》退就是她退出去的。我看江苏省鉴定委员会主任李路平在一篇微博上这样写的,当年退就是她经手的,出了事情以后感觉丢脸了,很多朋友跟我说钟老师八十二岁了,我说钟老师三个月前说我是“双钩”的,三个月以后八十二岁了,三个月前写我的时候她出我丑的时候也是八十二岁,她也是眼睛开刀了,怎么看出来“双钩”的,最起码学术严谨要不要,你还身为国家学术鉴定委员会的委员。
最基本的东西你们可以不尊重我,因为我是个“土豪”,现在大家都比较愤青,一说“土豪”都是很坏的,有可能你们也感觉到我也姓刘,四川的刘汉也姓刘,搞不好哪一天跟刘汉一样被毙掉了,打“土豪”都这样,小时候我们看的《闪闪的红星》打土豪分田地都这样的,哪一天要分先跟我说,我先把美术馆的东西先分给你们,同样都是分我先分给你们。最起码我跟她之间,现在感觉她的手法是一个体制内的人跟一个“土豪”,普通老百姓感觉她身上可能代表一种正义感。如果我今天是低保的,社会上很多愤青都会站在我这边。但不管怎么样,业内——艺术市场内已经把这个事情当作一个笑话来说了。
《功甫帖》的学术展示方式
我《功甫帖》的展示,前两天来了一个上海文化系统的领导跟我商量。今年上海举办了全球华人收藏大会,市里宣传部来的处长跟我说,刘先生今年在上海举办,举办三天,有一天在你龙美术馆,我们部长也要来,但是能不能把《功甫帖》收起来,我说为什么?他说如果部长里看《功甫帖》的话感觉又给上海博物馆一个耳光。我说领导人比较少,我现在可以陪你看一看,我是怎么把《功甫帖》展示出来的,我展示的方法就是学术的方法:中间是《功甫帖》,它的右边是上海博物馆认证为伪作的一种观点,左边是很多学者专家认为真的一种观点,再过去是我们2月18日在北京通过放大的现代技术,因为很多书法写字肉眼可能看不清楚,它放大了一遍用笔过程中间有纤丝的,放大了一个字体上去有纤丝都出来都放大了,我们通过这种对比,包括背后的灯光对比全部把它弄出来了,展示出来了。在它后面是争执开始的媒体各自的文章以及《功甫帖》的一些出版物、着录。所以我感觉到我有一段时间在微信上我也自嘲过自己,我说“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功甫帖》在这里,不管你们爱与不爱,哥哥我在这里”,那个处长看了以后不说话了,他原来担心领导来了以后会有想法。星期五晚上我在北京我接到了上海市宣传部长徐麟发给我的短信,说明天要来参观,问我方不方便,我说和我太太在北京出差,如果来有执行馆长陪同你。星期六下午14:00来的,来了以后问《功甫帖》在哪里,处长担心部长看《功甫帖》,部长要去看《功甫帖》,所以我感觉上下沟通有点隔阂。可能是因为上海博物馆归上海宣传部管,可能下面的处长担心会不会有不好的上海形象。
民营美术馆之于城市形象和文化的意义
我认为上海的形象怎么样维护上海文化的一种氛围,我们一个民营美术馆本身一年我要亏赔几千万,你们鼓掌是对我的一种认可也好,是让我再接再励也好,总之我开这两个美术馆我是没有回头路的,如果我把两个美术馆关了,人家说我破产了。所以我不管一年亏多少钱我还要开下去。特别可恶的我要说杨丹霞的声明里面,说上海政府给了我很多优惠,我到今天为止两个美术馆从浦东馆开到今天为止,政府给我的补贴到今天为止五十万。我就拿到了上海市文广局的五十万。为什么呢?因为我出了书,我出了五套书,每一本书补贴十万块钱,到今天我一共就拿了五十万块钱,我老婆跟我说“面包会有的,政府会支持我们的”,我说你就自己忽悠自己吧。这么多低保的人来要补助要不到的,你土豪开美术馆找都找不到,你自愿来的还给你补贴,你想都别想。的确是这样,我感觉到美术馆既然开了,我认为现在我一年亏几千万也亏得起,我感觉到我的个性也决定了我要么不做,要做我就要去做好。
责任编辑:小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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