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侯墓葬群落待发掘 史学界对曾国仍难考证

核心提示：相距30年，相望40里，继曾侯乙墓之后又一重大考古发现，西周古曾国赫然再世，湖北随州叶家山古墓群落，历史坐标又将被如何改写，《曾侯再世》，《文化大观园》带您一起走进史学未解之谜。

凤凰卫视6月22日《文化大观园》，以下为文字实录：

王鲁湘：我们到现场看，就是有一条机耕路，就是修这个机耕路的时候，才发现的这个1号墓地。

村民老宋：埋葬得非常深，都有9米多。

王鲁湘：发现的这个地方有被盗的痕迹。

黄凤春（湖北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队长）：挖下去的时候，发现这个盗洞离青铜器只有30公分了。

王鲁湘：这一批盗墓的都是过去盗楚墓的一批行家里手。

黄凤春：我们发现了有8座墓葬是小范围的，我们就推断，这个墓地应当是西周早期，高等级贵族的墓葬。

王鲁湘：这上头有很清楚的几个铭文，曾侯谏作宝彝。

王鲁湘：这就是那个出土有曾侯谏铭文的青铜器的那个墓吗？

黄凤春：对，这就是65号墓，这个墓葬就是在这批发掘的墓葬中也算是大型墓。

王鲁湘：大型墓。

黄凤春：这个墓我们看到这个西周墓葬有个特点，在这一带都是很深。

王鲁湘：深。

黄凤春：都是深埋，应该是西周葬俗的一个特点，这一批墓葬都比较深，这个墓葬就我们看到现在尽管积了水，但是在这个下部都有二层台，二层台所有青铜礼器都放在二层台上。

王鲁湘：放在二层台上头。

黄凤春：对，这个里面出来跟多关于曾侯谏的器物，所以说通过铭文，判定这座墓葬应该是曾侯谏，那么另外一座曾侯谏，我们说2号墓就在它的南边，大约不到10米的地方。

解说：如果说1978年震惊于世的曾侯乙墓，让人们知道了，在地处华中腹地的随州擂鼓墩曾经有一位名乙，热爱音乐的“曾侯”在2000多年前生活于此，那么，今年4月13在京揭晓，入选201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的叶家山墓葬，则让曾侯再世，但当年曾侯乙墓的出土，其实成为了史学界“曾随之争”的起点，只知随国，不见随器，未知曾国，却履出曾器，曾随相邻，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那么此次叶家是曾侯墓的发掘能为曾随之谜画上一个句号吗？

王鲁湘：汉水流域的古代姬姓曾国于史无无载，对其识别应始于20世纪30年代，1933年，在安徽寿县的楚王墓出土了一对大型“曾姬壶”，让“曾”这个陌生的字眼第一次独立地闯入了史学界，人们开始推测在安徽，河南一带也许曾经存在过一个姬姓“曾”国，但在之后40余年的考古工作中又一直没有再发现，西周更多与曾国相关的宝物，故此，到底有无姬姓曾国，如果有，它是何时建立，其政治中心区域又在何方，这仍是史学界的一大谜团。

王鲁湘：黄队长，这个地图啊大概就是我们随州的这个一个周边的一个范围吧，是吧。

黄凤春：对，这就是叶家山墓地，它就是位于随州市东北方向，大约20公里的地方。

王鲁湘：这里是随州。

黄凤春：这是随州市，随州市。

王鲁湘：擂鼓墩一号墓，那就是曾侯乙的那个地方是吧。

黄凤春：对，曾侯乙，对。

王鲁湘：东北方向。

黄凤春：20公里的地方，20公里。

王鲁湘：叶家山墓地，那我们从这里好像有个照片能看得清楚。

黄凤春：这个就是卫星图，就显示就是庙台子遗址，与叶家山墓地之间的关系，它们之间的距离大约只有不到1公里的距离。

王鲁湘：就庙台子是这样一个大土堆，这个上头也有一些房子和树木，然后在它的北边方向，这个中间大概1公里左右，这是叶家山。

黄凤春：旁边我们看到还有一条漂水。

王鲁湘：漂水、一条河流。

黄凤春：对。

解说：庙台子遗址与叶家山墓地相距不足1公里，其实早在1982年，它就已经进入了考古人员的视线，只是当时人们仅认为它或许只是随国的某一村落遗址，并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发掘，此次叶家山曾侯墓葬发现后，考古队迅速以叶家山墓地为中心，进行了为期近一个月的区域系统调查，发现共9处大型聚落遗址，面积约30万平方米，辐射的中心，正是庙台子遗址，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叶家山墓地的主人与庙台子遗址一定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王鲁湘：它所在的这个地方，我们说现在我们把它叫做叶家山，我们去看地形的话，它确实也是在一个高台地上头，这个地方过去我们文物普查的地方，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有过蛛丝马迹的那种东西吗？

黄凤春：没有，就是在经历了三次文物普查时候，都没有发现这个是一个文物点，所以后来这个曾侯的一批铜器铭文发现以后，我们就对这个的存在的背景，就作为我们本次发掘的一个重点关注的课题，其中就是庙台子遗址，那么它的这个地面采集上来的遗物，就是地面上采集的遗物，就是与我们这次墓葬中所出土的文物完全吻合，那么经过局部调查呢，我们勘探还有壕沟，所以推断它应该是曾侯，曾国的一座早期城址。

王鲁湘：也就是它南边的这个庙台子，和这个你们现在正在发掘的叶家山之间，它是有一种关系的。

黄凤春：对，有关系。

王鲁湘：而且据采集的东西来推断的话，很可能南边的庙台子是一个都城遗址，是个生活区，北边1公里左右叶家山就是他们这个曾侯的这个家族的一个墓地。

黄凤春：对，就是这样的格局。

王鲁湘：这个就是叶家山的这个你们发掘现场和现场民房的关系是吧。

黄凤春：对对对，这个是因为我们当时经过勘探以后，在这个全部这个范围内大约有南北有150米，这个东西大约有100米，这个范围内全部都是分布的是墓葬，因为当时为什么是发掘这一片，是因为上面有民房覆盖，就是说在没有民房的地方，我们基本上全部都发掘了。

王鲁湘：等于就是现在的人住在两三千年以前的人的这个墓地上头。

黄凤春：这个里面还有很多故事，当时很多人这个上面都是房子，因为当时他们住在这个墓地上都很不吉利，所以说要么就是喂猪死猪，要么有的死人要么生病，他觉得这个地方很不吉利都搬走了一部分。

王鲁湘：就从这里搬走一部分了。

黄凤春：对，要不然全部都是民房覆盖的。

王鲁湘：对对，要不连这个地方都腾不出来。

黄凤春：对。

解说：曾经不吉利的地方，现在成了“风水宝地”，不再有村民愿意主动搬离，民房的拆迁成了问题，考古队本计划今年4月份进行更全面的勘测发掘，也不得不延期，曾侯墓葬群落终将展现出何种规模，揭开全貌尚需时日，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曾都城池，也有了墓葬群落，似乎已经可以肯定在西周早期，也就是3000年前，曾经有一个曾国在这里绵延，但如果我们回到80年前，站在对“曾”最初识别的起点上，根据“曾姬壶”出土的方位，当时判断，即便有姬姓曾国，它也应在如今的河南一带，但此次发现的叶家山曾侯墓葬却位于现在的湖北，古时汉东随国附近，那么史料无载的姬姓曾国到底在哪里呢？

黄凤春：这个汉东地区的这个方国格局，这个在学术一直都比较重视，特别关于这个姬姓曾国的问题，这个讨论也是很早了，大约在三十年代的时候，就是根据安徽寿县所出土的这个“曾姬壶”首先探讨出存在着一个姬姓的成果，这个曾国呢就是说没有文献记载，但是现在从地下出土文物看来，其实主要还是在汉东，也就是在今天的随州、枣阳、襄阳以及河南新野一带，就是在这一块范围内，这次叶家山发掘了以后，进一步证明了这个曾国的话，就应该是在随州的，就是今天淅河镇，也就是在叶家山。

王鲁湘：就是它的地望非常清楚。

黄凤春：地望非常清楚。

解说：根据近几十年来相继出土的文物，古曾国的地理位置，终于逐渐变得清晰明朗，但新的谜团接踵而来，《左传》对汉水以东各小国都有非常详细的记述，我们也能从现已出土的青铜器铭文中得到应证，然而为什么《左传》对“曾”却从未提及呢，即便现在的随枣走廊一带，曾国铜器出土最多分布最广，但史学界仍然对“曾”无从考证，1978年曾侯乙墓的出土，更是让人们无法否定“曾的存在，就在无法从史料中寻求答案的时候，另一次几百年前的考古工作，为我们寻找发现曾国继续提供线索。

王鲁湘：北宋初年，在安州，也就是现在的湖北孝感一带，出土过著名的“安州六器”，六件青铜器上的铭文多次提及昭王伐楚时“在曾鄂师”这一概念，也就是在曾和鄂这两国驻扎伐楚的部队，但是，如果以“曾侯乙墓”来判断，曾侯的生活年代远晚于齐普拉，那么又哪来的在曾鄂师呢？如果“曾”确实作为一个国存在，那为什么在史料中又从未有过记载呢，可如果“曾”不是一个“国”，那安州六器中所指的“在曾鄂师”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解说：相聚30年，相望40里，继曾侯乙墓之后又一重大考古发现，西周古曾国赫然再世，湖北随州叶家山古墓群落，历史坐标又将被如何改写，《曾侯再世》。“安州六器”中提到“在曾鄂师”中的鄂，考古中早已有了明确的应证，现在的随州博物馆，馆藏着一大批安居羊子山出土的青铜器，其上的铭文清楚地显示，西周时期曾经有一位鄂侯雄踞此处。

王鲁湘：这个就是安居羊子山出土的那件鄂侯的方彝。

黄凤春：我们可以看到它的结构很复杂，它跟曾侯器区别很大，富丽堂皇。

王鲁湘：富丽堂皇。这个铭文是在这个里头是吧。

黄凤春：在盖里里面。

王鲁湘：盖子里头。

黄凤春：它该是鄂侯作宝尊彝。

王鲁湘：这个外面的这个主体的这一些纹饰的话，好像都是长鼻子的大象，长鼻子，大耳朵，然后长牙，这个也少见。

黄凤春：少见。

王鲁湘：象纹的，少见，但是西周是有。

黄凤春：西周有。

王鲁湘：西周的这个确实有个象纹的有，但是像这样的做的这么精采的。

黄凤春：这个具有这个鄂国的这个风格，一看就知道是跟中原的这一套完全不一样。

王鲁湘：不太一样，有楚风啊。

黄凤春：它是本地这个特色的。

王鲁湘：本地特色的青铜器。

解说：随州安居羊子山出土的这批文物，止于西周晚期，这正好能够与擂鼓墩曾侯乙的生活年代相对接，所以在1978年，人们有理由相信曾建国是因为鄂的灭亡，是曾取代了鄂，但如果是这样，安州六器为何会将“曾”与“鄂”二者并提呢，“在曾鄂师”又与昭王伐楚有什么关系呢？

王鲁湘：南方有个少数民族部落叫越裳氏，每一次向镐京进贡总要献上当地特产的一种白雉鸟，这种鸟毛色洁白，鸣声啾啾，悦耳动听，而且肉味鲜美，是宫廷的佳肴珍品，昭王异常重视，后来越裳氏停止了呈供白雉鸟，昭知道后很是生气，立即责问，却得知此时与越裳无关，自从楚国在荆蛮地区兴起以后，自称楚王，独霸一方，不把周室天子放在眼里，朝贡也是时断时续，连越裳氏向周王进贡白雉鸟，楚国也出手阻拦，因此，昭王大怒，楚国荆蛮小邦，竟敢阻拦周天子的贡品，此例一开，诸侯竞相效仿，周室王威又何在呢？于是，昭王决定御驾亲征伐楚。

解说：正是对周昭王南征伐楚的铭文记载，让人们不得不再一次面对史料中从未提及的“曾”，如果依照1978年擂鼓墩出土的曾侯乙的生活年代判断，昭王伐楚时，曾国还未建立，那么与之相关的“在曾鄂师”是无法解释的，但此次叶家山曾侯墓的出土，将曾国的历史从西周晚期向前提早了500年，这样一来，处于西周早期的曾国就极有可能在昭王伐楚时发挥着某种作用，一直让史学界无解的“在曾鄂师”终于有了答案，灭鄂建曾的史学观点也需要重新考证。

黄凤春：所以说当时叶家山出土以后，不仅进一步证实了鄂国是在羊子山一带，而且还进一步证明了当时曾国和鄂国是在西周早期是同时并存的两个国家。

王鲁湘：邻国。

黄凤春：邻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北宋时期，曾经出土过一批铜器，上面有铭文，这个上面记录了，就在曾鄂师次，就是好像是记录周王南征时。

王鲁湘：在这里驻扎部队。

黄凤春：在这里驻扎部队，但对这个曾是不是曾国的问题，过去学术界有争论。

王鲁湘：因为文献无载。

黄凤春：文献无载，这个学术界就认为这个曾，可能不是曾国，为什么呢？因为很多学界学者认为，其实早先没有曾国，所以说就把这个铜器铭文上的曾，就把它作为一个地名来解释。

王鲁湘：就是在鄂的曾地是吧。

黄凤春：对对对，那么现在就可以进一步的证据了，就应该是在曾国和鄂国这地方。

王鲁湘：驻扎部队。

黄凤春：所以这样就可以进一步证实了这一点。

解说：虽然叶家山曾侯墓葬的出土，人们越来越确信在西周早期，便已有一个封侯的姬姓曾国，在现在的随州漂水一带繁衍生息，但据史料记载，西周中晚期因为周王室日渐衰弱，曾经与周有着良好宗主关系的鄂国力量不断强大，甚至率兵叛周，周王不得不动用把精锐部队征讨鄂国，此后，鄂国便不再出现于史籍，人们也就再也见不到比鄂侯驭方鼎年代更晚的铜器了，而与之相邻的曾国，就在此时地位随之发生了变化。

王鲁湘：这个是曾侯谏墓里头锄地的一个铜面具。

黄凤春：对，这个面具出土于曾侯谏的内棺的头部，可以说明它是一件实用器。

王鲁湘：就是等于和这个墓主人的头就挨在一起。

黄凤春：对。

王鲁湘：说不定可能就盖在他脸上。

黄凤春：那有这种可能，为什么呢？因为它是实用器，它这个后面它有穿戴，所以这里面，它就是一件实用器，这种它的造型是作为牛首，面具，它是两个角。

王鲁湘：两个牛角，对。

黄凤春：这种用具可能就是一般举行大型仪式的时候才戴，展示他的这个威严和庄重，这个也是在这一批墓葬中是第一次发现。

王鲁湘：第一次发现，在过去的这个西周墓里头有没有发现过这样的铜的这个牛首面具。

黄凤春：面具很多，比如在四川都见到，但是类似于这种形制的有区别的，还比较少见，铜面具应该是比较多见的。

王鲁湘：这个说它是实用的，是因为它的背后啊，我们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它那个穿孔可以穿线，三个，你看这三个两个三个，这么穿起来以后的话，就系在脸上，就系得很结实了，然后这两个眼睛呢是可以看前面的。

黄凤春：对，这两个眼睛跟现在的这两个人的眼睛的这个距离都是相等的。

王鲁湘：眼距是相等的，虽然戴在脸上不舒服，但是能够吓人也可以。

解说：今天的我们只能透过这幅青铜面具去想见古曾国国君曾侯谏曾经的威仪，被分封于随枣走廊一带的曾，本是小国，但恰恰是因为邻国“鄂”被灭，周王为了弥补在随枣走廊，因为灭鄂形成的权力真空，便让姬姓曾国的势力范围在此得以壮大。

王鲁湘：这个随枣走廊这个通道的重要性，一个是因为南边有一个楚，楚是异性，而且这个文化上头也跟中原略有不同是吧。

黄凤春：对，还有很多南夷。

王鲁湘：还有很多蛮夷，另外还有在楚这个地方，主要是那个地方有铜矿是吧，要得那边的铜矿，当时候的铜就是金啊。

黄凤春：对，是啊，所以它这方面的铜，铜道，也是一条铜道嘛，像铜锣山这个时候，很多铜可能都要走这一条道到达北方。

王鲁湘：所以要有自己的亲信在，分封在这个地方，把着这个地方。

黄凤春：像随州这一代，据文献记载糖果、厉国、随，都是姬姓，对，只不过是我们在文献上，就是没有见到这个曾的这个记载。

王鲁湘：对，这是很奇怪，为什么文献上的就没有。

黄凤春：一直没有曾，实际上这个姬姓的曾国，实际上完全是通过考古发现，这个揭示出来的。

王鲁湘：你看现在揭示的这些考古的这些实证的东西，你看这个曾国第一立国很早，现在至少有两说，一说是立国于商嘛，一说是根据现在叶家山，至少立国西周早期，成康之时，而且它的那个国的那个爵位还很高，是侯一级，然后它那个国命还很长，一直你看从，如果从西周初年算起，一直到曾侯乙他们这个战国的时候，多少年，近千年的历史啊。

黄凤春：是的，对。

解说：有着近千年历史，却从未作任何史料中有载，关于古曾国，这依然是考古界还无法解开的谜团，曾国史料无载，却履出曾器，而在与其地望相似的随国，史上虽多描述，却从未见刻有“随”的铭文青铜器出土，曾随到底是什么关系？有没有可能是一国两名呢？史学界对此依然无法定论。

王鲁湘：就现在啊，这个曾随一国两名，确实是一个让人费解的事情。

黄凤春：曾随这个就是说这个讨论就是说，现在还是有争论定不下来，但是呢这个曾随作为一国两名来说，它的合理程度还是很多的，就是符合当时的文献记载，包括考古发掘的这个记载，因为我认为，为什么会出这种情况呢？可能当时曾国的话，随国它自己就称曾，因为它就称曾，但是其他外围的话，它可能就是称它为随，比方说像楚啊，包括周王，都叫它为随，所以《左传》上面记载的都是随。

解说：也许要彻底解开曾随的谜团，还有待更进一步，更广泛的考古挖掘，也许答案，依然在泥土中等待着我们。

王鲁湘：此次叶家山西周墓葬考古队的黄队长还告诉我们，目前，在叶家山的蒋寨村，还有两座大墓被民房占压，正在等待拆除，今年9月份，考古队在叶家山墓葬群的第二次发掘工作，将全面展开，计划发掘面积为5000平方米，未来可能发现更多墓葬，此次叶家山墓葬出土的文物，也正在整理之中，争取一年后对外展览，随着湖北随州擂鼓墩曾侯乙墓，庙台子遗址，叶家山墓地的相继发掘，随州“南有擂鼓墩北有叶家山”的古遗址格局逐渐明晰，筹建古曾国遗址公园的申报工作就要开启。

《文化大观园》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王鲁湘【主持人专区】 

首播： 周六 18：45

重播： 周日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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